07 阿嬤菜籃
06 復健
05 小狗拉花
04 YES/NO
03 胖次
02 哭哭
01 關於撸管
07 阿嬤菜籃
大神晃牙戴上缺了防風鏡的西瓜皮安全帽,坐在復古的老偉士上面等待,他其實更想要哈雷安全帽,不過西瓜皮便宜一頂150。過了五分鐘朔間零才緩緩走出來,他同樣帶著西瓜皮不過差在這頂西瓜皮有防風鏡片,提著俗稱阿嬤菜籃的茄芷袋。
「好慢。」
「狗狗吾輩扣子扣不起來。」零抓著安全帽的扣帶一臉憂慮,事實上也不見得多憂慮。當晃牙準備離開機車走過去時,茄芷袋中一團灰色毛茸茸的東西跳起來,灰色的毛球小狗:ぶく晃牙,大神晃牙的亞種。
ぶく晃牙不愧是晃牙,就算變成一頭身毛茸茸生氣時鼻子會皺起的絨毛小動物,還是能輕易解決朔間零各種耍廢擺爛不想做的雜事。
大神晃牙把裝著ぶく晃牙的阿嬤LV購物袋掛在吊環上,一路以安全時速40公里朝著附近的早市出發。
06 復健
臉色慘白額上滿是冷汗,眼前的人影越來越遙遠越看越模糊,最後終究是撐不住了停下腳步,扶著一旁的樹幹喘氣。
「沒事吧朔間前輩?」晃牙遞出了水,他其實還帶著番茄汁。
「謝謝,可以的話還是番茄汁吧。」零毫不客氣朝著晃牙的背包伸手,伸出的手很快被打落。
「喘成這樣還喝果汁?沒事吧你的臉色很差。」晃牙的臉湊了上去,眼裡竟是擔憂。
「還是先休息一下?前面有個小涼亭。」掏出背包裡的地圖,上面標示前方五百公尺處有個小涼亭,不過零的狀態能不能走到還是個問題。
遞給零的水瓶一下子空了一半,冰涼的水通過喉嚨的瞬間實在太棒了,獲得了新生整個人重新活了過來。
「不用了吾輩、我可以的。果然有點奇怪,吾輩稱久了改成我還真不適應。」
「好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啊,狗狗。」晃牙的眼神中有點責備更多的是無可奈何,如果是以前早就開口了不過現在但是學會說話前先想想。感受到晃牙的成長使他不好意思用「狗狗」稱呼,但是叫名字果然還是很害羞。
「既然如此就快走,別摸了都是汗。」
「抱歉抱歉,對了狗、晃牙可以把手借給我嗎?」
「你是小孩子嗎?」晃牙抱怨了一句,他直接牽起零的手指著前方。
「快走吧。」
05 小狗拉花
「有了狗狗之後就能早點營業了,真是幫大忙了。」
零在大學畢業後幾年回到故鄉開了一間小咖啡館,不過體質的因素導致咖啡店只能在傍晚開始營業,前幾年倒也無事畢竟鎮上只有一間咖啡店,不過出現新的競爭對手這讓零相當苦惱。好在新房客的到來帶走他的煩惱。
朔間零不僅開著咖啡店,同時還把店上頭的房間出租,雖然會在夢之?租屋的人少之又少出租訊息擺了好幾年總算來租出一間房。房客還剛好是高中時期同社團的可愛學弟。
其實咖啡店員工這個工作從未出現在大神晃牙的人生規劃中,他的腦中塞滿音樂,有一小部分則是一些粉紅色不好言喻的憧憬另一部分則給了愛犬。於是當零問晃牙願不願意來幫忙的那刻他是困惑的,金色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起來很笨。最後在半推半就下答應零的請求,穿上黑色的圍裙站在霸台中學著零的一舉一動。
咖啡的世界博大精深,零隨便講講就把晃牙唬得一愣一愣,他也不敢講太多怕把人嚇走。
「沒事的不會讓狗狗做太難的事情,別擔心。」
第一天上班零也沒讓晃牙做甚麼,他甚至連店門都沒開就拉著學弟敘舊。大概講了一下開店的路程然後順手泡了杯咖啡,他還在上面拉了一隻可愛的小狗。當零在沖咖啡時晃牙站在一邊看,他無比認真地觀察零的每一個動作,自然注意到零的手指。
前輩不彈吉他了,他早知道了。
「來喝看看吧。」
一點也不想要幼稚的小狗拉花,不過看著零的模樣他只是默默喝著。奶味很重,太甜了。
「太甜了這是給小孩子喝的吧。」
「奇怪了吾輩沒加糖呢。」他沒等晃牙反應將咖啡拿去,在同樣的位置喝了一口。晃牙愣了一下然後撇開頭,心臟好像快彈出身體,
「確實太甜了,不過吾輩很喜歡。晃牙覺得呢?」
頭一次晃牙發現自己過去、現在、大概連未來也都最喜歡最崇拜的前輩,居然露出羽風前輩追求女孩得手時相同的表情,滿臉春風,相當欠打。
04 YES/NO
粉色和藍色的愛心枕頭,粉色上面寫著YES,粉得動人;藍色則寫著NO,藍得痛心。這兩棵枕頭怎麼看都不該出現在晃牙家中,如今卻安穩地躺在沙發上。
「這是甚麼?」
「粉絲送給吾輩的!」新搬進來的同居人興奮回答,他手上提著一個透明的袋子,裡面還裝了兩顆同樣的枕頭。
「吾輩聽粉絲說這在情侶之間很流行喔。」零拿起了袋子中的粉色YES枕大力揉捏,枕頭的觸感相當好選用的布料質地非常舒服,枕心也相當柔軟。
「太老土了吧那種東西,都甚麼時代了?」順手拿起其中一顆枕頭,粉色加上大紅色的YES刺得眼睛都痛了,不過手感不錯可以好像可以當Leon的玩具。
他拿著YES枕不發一語地盯著晃牙看,然後將半個臉埋在枕頭後。然後期期艾艾地說:「晃牙...覺得呢?」
大神投手站在投手丘上,他秉住氣息然後朝打者朔間零投出一個漂亮的直球。
藍色的NO飛進零的懷中,然後晃牙頭也不回地走進廚房。
「汪。」Leon大概看不下去,他朝零同情地汪了一聲。然後咬了零的褲管,當零蹲下來準備摸摸Leon時卻被敏捷的柯基躲開,小短腿一跳咬住藍色的NO枕邁開腳步迅速離開肇事現場。人狗都不理的狀況讓零感到難過,他只好走進飄出好聞番茄湯味道的廚房尋求溫暖。
又過了幾天兩顆藍色的NO枕頭不翼而飛,結過變成不論意願如何晃牙都只能拿著甜蜜粉色YES枕頭回應。
一直一直都是YES的狀態。
03 胖次
某次朔間零拐騙了單純笨蛋學弟穿上了永遠流行的女僕裝,白色的荷葉邊圍裙上繡著精緻的十字架,衣服是黑紫色,相當符合朔間零的喜好。看著怒氣洶洶的狗狗,他忽然一時興起做了相當幼稚的行為,和天祥院的射橡皮筋幼稚程度不相上下。
他掀了大神晃牙的裙子,瞧見裡頭的胖次。
普通的柯基內褲,毫無夢想。
「狗狗的胖次……吾輩作為飼主會幫狗狗準備的。」
大神晃牙來不及發作,始作俑者已經蓋上棺材,拒絕和外界溝通。
隔天朔間零拿了一個紙袋,裝得鼓鼓的。裡頭都是他幫大神晃牙精心挑選的胖次,有著飼主滿滿的愛。幫寵物買東西,愉悅。
不過朔間零的品味眾所皆知。
葵雙子進入輕音室時地上滿是胖次,就連尊敬的朔間學長臉上也掛了一條。大神學長還撲到朔間學長身上,輕音室又過了和平的一天。
02 哭哭
案發地點從萬年不變的輕音室改成大神晃牙的獨居公寓,時間是深夜吸血鬼的活躍期。
兩人窩在沙發上看了一部電影,可說是紀錄片的十二夜。大神晃牙看得投入,眼淚忍也忍不住地流,左手拿著一張又一張的衛生紙擦眼淚擤鼻涕,難過得說不出話。他看得專注沒注意到衛生紙早已抽空,隨手拿起了朔間零遺留在沙發上的襯衫,擤了鼻涕。當事人在旁邊全程目睹慘案,只是默默坐近將大神晃牙帶進懷裡。
01 關於撸…管
朔間零是抱著不吸血主義的吸血鬼,但是吸血鬼不吸血會掰掰,所以他還是會攝取。吸血鬼喜歡的是新鮮的血液,尤其是健康的血液。當然,優秀的吸血鬼自然能從血液的味道得到許多資訊。
「狗狗昨天打手槍了啊,年輕人真有活力~」
喝著學弟準備特製番茄汁,朔間零瞬間露出明白的表情。大神晃牙的臉立刻脹紅,比熟透的番茄還紅。從驚愕到爆炸只花了短短不到三秒的時間,表情中的每個細節都被朔間零看在眼裡。
「狗狗是看著吾輩的照片嗎?」
惡意地補充,爆炸等級上升。幸好輕音室只有他們二人,沒有其他人受到波及,萬幸。
*活動凜月說真緒的血變難喝